被狼叼走了的棒棒骨

全职叶受only
巍澜衍生/朱白不逆
饼渣饼渣,甜的掉渣
不入流三俗傻黄甜写手
佛系产粮
OOC常伴我左右
谨慎关注
请勿转载

【我X罗非/双罗】黑色曼陀罗(R)

给我们狐狸 @暂时不想爬墙的狐狸 的生贺,对不起我大概是最晚的一个orz

狐狸要的点梗,搞生哥家的罗非,还要跟生哥三劈,三劈以后还能活下来。我艰难地都做到了23333希望狐狸能喜欢叭

预警:第一人称罗非,双罗含有,吊带袜play,不怎么有三劈感更像围观吃狗粮(?)的三劈含有,慎入

--

我站在暗红色的雕花木门前,收拢手中的长柄伞,细细碎碎的冰冷水滴沿着伞尖的弧度润进我湿透的鞋,让我觉得我像是踩着两艘漏底的船,开始了今天出门以后的第一百八十次懊悔,没谁愿意在这样的暴雨天出门,除非他脑子有问题,或者他根本就不是自愿的。比如我。

实习生没人权,这话搁哪儿都是不变的真理。我作为我们局里唯一一个刚进不到半个月的新人,半点没体会到来自前辈们春风化雨般的呵护,天天忙成个陀螺在一堆琐碎的鸡毛蒜皮间挣扎求生,还时不时要遭受毒舌上司冷冰冰的几句讥讽,自尊心在日复一日的反复摧残中被碾烂成渣后,仍得强挤出一个乖巧顺服的笑,低眉顺眼表示接受教诲。最惨的是,我没得选,他可以随口一句话就换掉我这个刺头的实习生,但那样花了一大笔钱才把我塞进来的我妈肯定得打断我的腿,然后托人想法子把我送进下一个魔窟继续受刑。

只能忍呗。还能怎么样。就算是被逼着暴雨千里迢迢穿过半座城就为给领导送份文件,也要扮出一副心甘情愿,不胜荣幸的笑脸。唉。

我用湿淋淋的手抹了把脸,在上了漆的兽首门把借着反光调整好表情,才按下了门铃。在等门开的几秒钟功夫里,我从怀里掏出了用油纸和布包好的牛皮纸袋,准备一见到人就把东西塞给他,省去所有没必要的寒暄,漂漂亮亮地完成这次局里下达的特派任务,然后抽身走人。初秋的雨已经很凉了,我一点也不想在接下来的一周里顶着昏沉的脑袋和堵塞的鼻子在满是霉味和灰尘的老档案室整理文件,那简直听起来就令人沮丧透顶。

门里面响起金属锁簧弹开的铮鸣,厚实的木头缝间先流出一缕暗暗的香,我忍不住抽动鼻翼,潮湿的天气里嗅觉也会受影响变得敏感,我的领导是个,怎么说呢,还挺讲究的男人,据说在国外留过学,从我进局子的第一天起就每天看着他轮换在不同材质不同款式的三件套里,像个行走的男士西装架子,抽雪茄,也会喷古龙水,泛着苦和一点涩的乌木沉香,回味阴郁还有股抹不去的湿意,气质冷漠疏离而克制,禁欲感十足。但今天的香味明显不是他身上常用的那个味道,一点都不苦涩,不太像木质的味道,幽深清滟的花香,很淡,似有若无地掩在水汽和烟草香里,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花,只觉得好闻,让人忍不住想凑近深深吸一口的好闻。

我甚至怀疑来给我开门的不是罗非,而是他的秘密情人。

然而门打开,映出的又确确实实是熟悉的那张脸。眉眼端庄而冷淡,但好像不久前才洗过澡,额发处在半干不湿的阶段,有几缕微微打着卷沿鬓角垂下,只披了件黑色的长款丝绒睡袍,一根带子束出过分细的腰线,常年不见日光的胸膛和颈子雪白,看着和平时里西装革履的模样很不相同,我说不太出来哪里不同,就是莫名开始紧张,心跳加速,攥着文件的手心沁了薄薄一层湿汗。

罗探长,这是你、你要的文件……

我磕磕绊绊地说完一句话,将牛皮纸袋双手递过去,他却没有接,指间夹着一根缓慢燃着的雪茄,往门框上懒懒散散地一倚,睡袍的下摆漏出一截纤细的脚踝,也很白,我甚至很罪恶地将之归类会让人容易联想到情欲层面的白,我原本低下头,又被那白色晃得心神摇曳,慌里慌张地抬起了眼睛,正对上罗非的脸。

他拿着雪茄凑近唇边抽了一小口,享受似的半眯起眼,吐出柔白的烟,透过那一拢烟气我好像看到他在笑,可我不能确定,毕竟那弧度太侥幸,弱得像是随时都要融在这湿润醇香的雾里。他从不对我这么笑的,最多只有刻薄而高高在上,一脸果然如此的冷淡讥讽,做得再好也得不了他半分赏赐的微笑或是赞美。

奇怪。我的直觉警告我赶快离开,但此时与平日完全不同的罗非又让我心中瘙痒,好奇心涌动,宛如牵线木偶一样只能听由他摆布,他不发话我就站在原地,挪不动半步。

帮我拿进来。

他瞟了我一眼,叼着雪茄自顾自又往屋里走了,我愣在门口几秒,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裤腿和沾满泥泞的鞋,一时踌躇。以罗非的重度洁癖,就这么走进去十有八九是要被记仇的吧?我正纠结着,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又露出那种我熟悉的,带点讥冷的笑,右边的鞋柜里有新拖鞋,换上进来。我反射性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在对方越发明显的笑容中窘迫地烧红了脸,低着头换上拖鞋,将伞放进门口的收纳桶里,匆匆跟了上去。

屋子里燃着清冷的白檀香,倒是很符合他一贯表现出的禁欲人设,先前那点带着甜味的花香也瞬间被盖了下去,消失无踪,好像也只是我嗅觉紊乱产生的一点错觉。

罗非引着我一路往里走,路过了客厅,半敞着门的书房,收拾齐整的会客室,到最深处的那一间房,是他的卧室。我实在不太明白什么文件需要摆在卧室的床头才能读,或者我可能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他要邀请一个同性进这么私密的地方。如果我是个女人,那我很快就能得出罗非是想邀我跟他上床这样一个理所当然的结论,但问题在于,我是个男人。我非常确定,而且我确定罗非也是。

那这个举措瞬间就显得很玩味了。我甚至有一瞬间脑补了是不是我最近表现得不够积极导致他想要不动声色地干掉我,毋庸置疑,他是名很出色的侦探,知道如何找出最狡猾谨慎的杀人犯,自然也知道如何干净漂亮地抹去一个人。

我紧张地跨进门口,按着他的要求走过去,把文件放到了床头,然后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床头柜敞开的抽屉里摆着一罐乳白色的脂膏,像是上流社会那些富家名媛们常用的护肤香膏,只是包装过分朴素,但隐隐约约的香气让我感到熟悉。

原来只是护手霜的味道吗?

我在为自己终于找到谜底而忍不住松下一口气时,那股幽深而清滟的香又绕过来了,不是来自抽屉里,而在我身后。

你在看什么?罗非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我又恍惚在他的尾音里听到了湿润的笑意,我知道我肯定又很丢人地从脖子红到了耳后根,他站得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而我被雨淋得很冷,那点暖热的温度带着撩人的香,于我天生就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然后他的手就摸上了我红得发烫的耳垂,逗弄猫狗似的揉捏了两下,过分亲昵了,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妙,我听说过上流社会的某些成功人士男女不忌,对看上的小男孩儿照吃不误,但我没想到我这位高冷又禁欲感十足的上司会是其中之一。这简直像个笑话。我惊惶地退了两步,转过身贴着衣柜的角落,像只被吓唬到红了眼睛的大白兔子,尽管我姓胡,和兔子应该算是天敌。

怎么了?不会是第一次吧?

罗非一脸有趣地笑了,喷出雪白的烟圈,他不紧不慢地坐在床头,架起一条腿,黑丝绒的睡袍下摆破开一道醒目的白,抽烟的姿势和说话的语调都很缱绻,我现在非常确定他今天让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了,虽然我完全不能理解,但罗非的确想让我跟他上床。

但我幻想里的第一次应该是跟我喜欢的姑娘,她大概会有着一头柔顺黑亮的及肩发,眉眼温婉,嘴唇很红,身上有栀子花清甜或者皂角干净的味道,青涩而瘦削,像一张等待我去涂抹的白纸。而不是跟一个我又怕又惧,怎么都谈不上喜欢两字,年纪还比我大快一轮的男人。

我不、我不跟男人做的。我只喜欢女孩子。

我着急为自己的性向申辩,又怕惹恼了对方遭致报复,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怯弱得我自己都感觉到不齿。我不免忧心,要是我抵死不从,他是会霸王硬上弓,还是恼羞成怒地赶我离去,转头就一句话将我从警局队伍里除名,我知道他是有这样权利的。

小朋友你想太多了吧。他笑得很开心,很快又敛着弧度看过来,抽着烟慢条斯理道,做爱和你喜欢男人女人没什么关系,甚至跟有没有爱也没有关系,只要你能硬起来就行。

他扬着眉笑得不怀好意又带着隐约的挑衅,那表情在他脸上有些违和,这话从他口中吐出也一样的违和,我感觉我今天的到来,好像无意中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被罗非平时里裹在严实三件套和疏离态度之下的,另一重秘密。


链接见评论


FIN.

我终于搞了第一人称罗非,我死而无憾了,最后附一个这里面狐狸的自带人设吧

评论 ( 43 )
热度 ( 1205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被狼叼走了的棒棒骨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