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叼走了的棒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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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叶】Never Trust Rivals 彩蛋「惊蛰」

NTR的黄叶和喻叶番外都写完啦,就剩一个五十问番外,摸个小彩蛋当成第二部的预告好了,给你们(尤其是黄叶股民们)看一看未来两年后的机会主义者黄少天同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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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春,草长莺飞。

 

料峭春寒未退,森林公园里人不算多,中心广场的喷泉周围是最热闹的区域,小贩手里抓着一把五彩斑斓的卡通氢气球,雨后的天空清澈似水,万里无云,远远看去,仿佛海中随波梭游的热带鱼群。

有穿粉裙子的小女孩手里攥着长长的圆杆四处奔跑,风穿过小小的空心环,扬起无数大大小小彩色的肥皂泡,一路紧跟在她的身后摇摇摆摆,飘啊飘,像无数漂亮又懒散的透明水母。

喷泉边上坐着拉手风琴的流浪艺人,胡子拉碴,眼神却很温柔,干净的旧帽子摆在身前,叫不出名的悠扬旋律在广场上久久回荡。

放风筝的人也不少。有个老头的风筝是条三米多长的巨型蝠鲼,请人帮忙拿着一直走到广场另一端的尽头,趁风起的时候,对面一路助跑及时松手,他这边马上跟着娴熟地开始抽线,控制松紧,风筝鼓动着,乘风而上,眼看着就要成功,底下的一个小男孩跳起来伸手拽了把头顶的丝线,大概是觉得好玩,风筝灰头土脸地又转投回地心引力的拥抱。他身旁的母亲满脸歉意,连声给老人说着抱歉,把还兴致勃勃的儿子抱到一边去批评教育了。

 

广场旁的长凳上坐着两人,一人手里捧着杯咖啡,晒着太阳闲聊,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轻笑起来,随口说要打赌看这风筝到底还要几次才能成功飞起来。

叼着烟的那个望了望风向说至少还要三次以上吧,另外那个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俊秀青年反倒觉得最多两次就行,赌注是咬着耳朵说的,没人听得见,只是他笑容略带戏谑又暗藏一丝暧昧,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赌注。

老头试了一次,果然还是差了一点,没飞多远风筝又坠了下来,大人们还好,几个小朋友都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遗憾唏嘘,正巧迎来一阵大风助力,周边的树叶都被吹得簌簌直响,风筝准备着新的一次试飞,正在这时,忽然人群中响起一个孩子的惊呼。

 

“喵喵!”

“不对,是大老虎!”

“麻麻快看!西吉!”

 

陆陆续续又传来好几个孩子奶声奶气的叫唤。

 

长凳上的两人抬头看去,不远处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狮子风筝,做工精致,惟妙惟肖,长长的尾巴随风摆动,神情倨傲又显得威武,一见便立即抓人眼球。

只是仔细看,就会察觉这只狮子的脖子上系了个红底黄点的蝴蝶结,可爱的装饰和整体的风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怪异。

小孩子们这下兴奋了,嗷嗷叫着到处找那个放风筝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放弃。

叼着烟的黑发男人脸上的笑容止住,沉默着看着那只违和的狮子风筝,眼神微微闪烁,身旁的青年抓住他的手捏了捏,他才从恍惚中回过神,只是之后无论话题再怎么继续,他都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面相斯文的青年像是没有发现这一点,照旧言笑晏晏地同他聊着,只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攥紧成拳,指甲不自觉刺入掌心,带来缓慢而深刻的钝痛。

他轻轻瞥过天上存在感昭然的那只风筝,嘴唇抿住,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肩膀僵硬了一瞬,按捺住查看消息的冲动。

 

这是半年来的第几次了?

沉寂了两年,又相隔天南地北,他本以为他们三人的生活轨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但有人显然并不这样认为。

没有直截了当的露面,有的只是这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各种时间各种场合,隐晦或清晰的信号。频率越来越高,暗示也越来越明显,像一把高悬在他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明晃晃地警告着他:

——黄少天,要回来了。

 

黄少,风筝不继续放了吗?

不,足够了。

 

一身纯黑大衣内套修身西装的青年松开手里的线圈,转过头,露出一张棱角分明,轮廓深邃的侧脸,染成深棕的发丝用发胶打理过,一丝不苟往后梳起,琥珀色的瞳仁在阳光下闪烁着仿若金属的冷光。

他看了眼失去操控后,缓慢坠落的风筝,忽然轻轻勾起了唇角,丰润的上唇掀起,露出半颗尖尖的虎牙,原本的那些冷酷和危险瞬间收敛得无影无踪,他愉悦地笑起来,笑容温暖而深情,依稀有当年那个略显孩子气的阳光大男孩的影子。

 

叶修,很快了。等我来找你。

你看,我长大了,虽然这两年过得很累,也很辛苦,但我如你所愿地,长大了。

距离又一个两年七个月零三天还有完整的两个月,我很公平。给了你和他跟我们当初一样多的时间。但我还不够大方,所以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我发过誓,当我再一次正大光明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不会再有任何东西能够阻碍我们。

任何人,任何事。

包括以前的,现在的,和未来的。

 

英俊而五官犀利的青年抬眸看向远处的人群,看了好几秒,复才毫不留恋地收回目光,他对身边的男人招了招手,步伐沉稳地从反方向离开。

风扬起他的衣摆,明媚的阳光落在他脸上,映出右前额细长不起眼的一道疤,白色,很浅。他轻轻吹着口哨,手插在兜里,似乎心情很好,眼神却很幽深,像正经历着日蚀的太阳,光芒被蚕食后又一口一口重新吐出。

 

黄少,您父亲打来的电话……接,还是不接啊?

青年感到有趣似的笑起来,侧头看了会儿他助理手中不断震动的手机和为难迟疑的神色,直接一伸手,将手机拿过来很随意地丢进了旁边的湖里。

 

毁掉婚约,外加这一年半私下用散户收购了公司百分之三十一的股权,加上我原有的那百分之二十,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接电话的必要吗?

他嘲讽地勾了勾唇,眼神微冷。

让他发火去吧,反正,他迟早是要习惯的。

 

天边极远处遥遥翻滚出一声惊雷,然而头顶依旧晴空万里,阳光普照,这一声忽如其来的雷,仿佛只是陡生的错觉。

惊蛰,到了。

 

Never Trust Rivals II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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