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叼走了的棒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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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勉贤】成双(1)

预警:本文为我之前发的那个现代都市paro的双生脑洞,主CP为沈巍X赵云澜+沈勉X杨修贤,但早期会存在沈勉→赵云澜和杨修贤→赵云澜的倾向,没错就是人人都爱赵云澜,剧情狗血,逻辑死掉,大概是个长篇吧??

新坑需要评论,不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悄悄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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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的龙城已经出梅正式入了夏,白日里便闷着黏糊糊的一股潮气,到了晚上也还是刮不动风,湿软的热空气一层一层地往人口鼻上密密地糊,倒是与过去的水刑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让人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

 

这么个天气,便益发显出空调这一发明是多么造福人类了,但换而言之,当你家空调意外罢工的时候,被现代文明宠溺惯了的人类将被迫忍受一整晚温室反应零星的恶果。

 

赵云澜就不幸成为了其中之一。

 

杨修贤提着一袋子鸭脖鸭架鸭翅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他哥光着膀子摊在沙发上看世界杯,面前冰镇瓶装啤酒一字摆开,十分的有排面,无处安放的一双长腿往玻璃茶几上大剌剌一搁,听到动静才懒洋洋地转过头瞥来一眼,嘴边还叼着根烟,银白的烟灰攒了老长一截,颤巍巍地明灭着。

 

“空调坏了?”杨修贤扫了眼角落里调到最大档的立式风扇,放下手里的袋子一挑眉,那玩意儿好久不用,零件有点生锈了,大功率运转的时候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让人万分忧心它下一秒是不是就要散架。

 

“对啊,这鬼天气热的,你亲哥我就快脱水成你干哥了。”赵云澜深嘬一口滤嘴,然后眼疾手快地将一长串烟灰连着烟屁股一起投进了手边的空酒瓶里,手法精准,愣是半点没沾到狭小的瓶口。

 

他慢慢呼出一口烟雾,眼皮一掀,嘴唇似笑非笑地勾起半边:“说起来,杨少爷来我这儿有何贵干啊?你不是向来日理万机,还要夜御百女,天天忙得很么,跑来骚扰我一大龄黄金单身汉,这不合适吧?”

 

“赵处这话说的,当弟弟的来关心关心哥哥过得怎么样,也不算逾矩吧。”杨修贤垂下眼,目光静静从赵云澜那一身湿淋淋,滚满汗珠的蜜色皮肉上扫过,忽然一顿,手指着对方右手臂上的一道新伤,“谁干的?”

 

赵云澜眼睛一撂,没当回事:“忘了,大概前两天抓个抢劫犯的时候被划到的吧,也不疼。”

 

杨修贤指腹轻轻滑过那道刚退了痂,新长出的粉色嫩肉,眼神掠过一丝凉意,但他很快收回手,转而从沙发上摸过赵云澜的利群,低头给自己也点了一根。

 

“我怎么觉着我每回见你都能看见你受伤呢?”杨修贤坐在沙发上,喷出一口烟斜眼睨着他哥,大概是觉得热,抬手又松了两颗衬衫的扣子,衣领一直放肆地坦到腰腹,锁骨和胸前还残留着几星暗红的吻痕,明明是相同的五官,在他身上却透出一股压不住的风流意气。

 

赵云澜与他共享着同样的DNA,但气质却截然不同,虽然同是一张英俊逼人,棱角分明的脸,但明显不像对方有精心打理修饰过的,时常日夜颠倒的作息让他看起来糙得很接地气,眼下薄薄的青黑,凌乱翘着的短发,下巴上毛茸茸蓄着一圈胡茬,幸好眉眼实在生得出色,再邋遢的造型在他身上顶多只是颓废,穿条大裤衩子都能归类为放荡不羁的男人魅力,连一身大汗也不过是雄性荷尔蒙免费发散而已。

 

“干我这行的受点伤不是家常便饭么。你怎么不说,我每回见你,你身上还都带着一堆新鲜的草莓印呢?”赵云澜浑不在意地嗤笑一声,拿了一个鸭脖往嘴里一丢。

 

“你介意啊?”杨修贤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那我下回注意点。”

 

“别、可不敢麻烦您。”赵云澜吐出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那段颈骨,忙摆手拒绝道,“我是你哥,又不是你老婆,你身上别说种俩草莓了,种个草莓养殖基地也不关我的事啊,你爱咋地咋地,我们俩互不干涉。”

 

“但我介意……”杨修贤目光微暗,嘴唇轻轻蠕动着,笑意深沉。

 

“啊?你刚说啥?”赵云澜之前热得晚饭都吃不下,就着点花生米灌了好几瓶啤酒,这会儿又忙着啃鸭架子,完全没听清他弟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我说你对我一点都不关心啊。”杨修贤掸掸烟灰,亲昵又带点委屈地凑过去,就被赵云澜一巴掌推远,眼神还带点嫌弃,“得了吧,排着队想关心你杨大少爷的男男女女可以绕龙城三圈,还缺我一个便宜哥哥?跟我这儿装什么缺爱的小可怜呢。”

 

杨修贤伸手摸了摸刚被他哥手碰过的地方,默了两秒,又笑起来:“你跟他们不一样嘛,我们身体里流着的可是一样的血。你对我好又不图我什么。”

 

“图啊。”赵云澜捞过一瓶啤酒,用牙咬开,对嘴吹了一大口勉强压下嘴里的辣意,但嘴唇还是不可遏制地有些红肿,泛出格外艳丽的一层殷红,沾着湿漉漉的酒,莫名便衍生出了一点毫不自知的欲色,但他只是痞气十足地笑着,眼里闪着戏谑的光,“不然我这会儿哪来的鸭脖啃呢。”

 

“你就这点出息。”杨修贤低笑着叹了口气。

 

“嘿怎么跟你哥说话呢,没大没小的。”赵云澜瞪他一眼,伸出油滋滋的手毫不客气地敲出一个爆栗。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杨修贤轻轻抓住赵云澜的手腕,眼里点点笑意,赵云澜抽了抽,没成功,还腻了他一腕子的汗。

 

“行我不动,但你先撒开,热不热!”

 

赵云澜好不容易解救回自己的手腕,狐疑地瞥了对方一眼:“你小子力气见长,最近健身房没少跑吧。”

 

“最近盯我的人有点多,我总得留个心眼,有点自保之力嘛。”杨修贤吸一口烟,错开目光,主动转换了话题,“不说我了,这么热的天,你今晚上就准备吹着风扇睡客厅了?”

 

“不然呢,修空调的明天才上门,凑合睡吧。”

 

杨修贤无辜地眨眨眼:“但我不想睡客厅啊。”

 

赵云澜靠了一声,翻了好大一个白眼给他:“我也没留您睡这儿啊,大少爷。回你自个儿家睡去,爱开十个空调都随你高兴。”

 

“可我不能一人享受,看我亲爱的哥哥独自忍受煎熬啊,我的良心会痛的。”

 

“……”不,你并没有良心。

 

“那你想怎样?”赵云澜摊手看他,到底之前吃人的嘴软,没好意思直接张口怼回去。

 

“你家小区旁边新开的那家酒店是杨氏底下的产业,我有白金卡。”

 

赵云澜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指指对方又指指自己。

 

“你要我跟你一起去开房?杨修贤,你这提议可真够别出心栽的,你当我不知道那家是情侣酒店吗??”

 

杨修贤慢条斯理地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反问道:“我俩是情侣吗?”

 

赵云澜直接回他一根中指:“滚蛋,我是你哥!”

 

“对啊,那哥你怕什么。”杨修贤舔了舔嘴唇,笑得微微眯起了眼,“我又不会吃了你。”

 

“……”

 

无言以对的赵云澜最终还是在空调冷气的蛊惑下换了身衣服,拎着一袋子吃的跟他弟出了小区,走进了那家开业之后他就经常路过但从未进去过的情侣酒店,还好此时夜深,大堂里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漂亮的前台小姐姐在值班,杨修贤掏出卡要了间他们这儿最贵的豪华套房,12888一晚,光看这价格就觉得无比贴合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含义了。

 

反正不是花的他的钱,赵云澜两眼一闭索性全当沾光了,作为黄金单身汉,赵云澜不是没打过这酒店的主意,他就是万万没想到他第一次有机会住这么贵的情侣套间,同行的却是他亲弟弟。

 

这满屋子空运来的进口玫瑰花,爱心蜡烛和全景落地窗,终究是错付了啊。

 

杨修贤陪赵云澜在情侣套房的kingsize水床上吹着空调,啃着鸭脖,继续看下半场的球,屋里只留了床头一盏暧昧的壁灯,昏黄的光柔柔地打下来,杨修贤一转头,发现赵云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歪着头靠在枕头睡着了,漆黑的睫毛密密地垂着,抿着唇,这幅难得安静的样子,看起来竟有两分乖。

 

杨修贤伸手轻轻托着赵云澜的后颈,让他躺下继续睡,但他却没有很快收回手,放在男人后颈上的手微微收紧,他慢慢低下头,几乎是零距离地端详着这张与他相似又格外不同的脸,温热的呼吸相错,赵云澜还没有完全消肿的嘴唇红得很勾人,张开细细一道缝,能隐约窥见藏在里面雪白的牙。

 

明明是只能一口咬断人喉咙的肉食动物,但现在却乖得像只猫。

 

“哥哥……”杨修贤动作很轻地舔着赵云澜的唇,从上面扫荡一点残余的辣度和独属于赵云澜的气息,他垂下眼睛,很低很低地又呢喃了一句,“赵云澜……”

 

掩住的窗帘缝隙间忽然蹿出一道无比刺目的雪亮,杨修贤顿住动作,抬起头,几秒后,远处传来沉闷的滚滚闷雷,龙城这个夏季的第一场暴雨,快来了。

 

##

 

赵云澜一大早被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他闭着眼捞过电话放在耳边,没听几句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怎么了?有案子?”睡在另一侧的杨修贤也睡意惺忪地睁了眼,手撑着头看向脱完酒店睡袍正飞快地往身上套着T恤的赵云澜。

 

“对,龙城大学出了一起杀人分尸案,说是性质非常恶劣。我得赶过去看看。”赵云澜拎上牛仔裤拉链,拍了拍裤腰,拿上自个儿手机和家门钥匙朝杨修贤利索地一挥手,“天还早,你愿意就继续睡,房钱我已经……靠,我差点忘了,昨儿你刷的卡。”

 

杨修贤这会儿终于清醒一点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有点尴尬的赵云澜,调侃道:“哥,你别是睡糊涂了,把我当你哪个419的小情人了吧?”

 

“滚,睡你的觉去。”赵云澜随手从沙发上抄过一个抱枕丢过去,一击即中,自己则趁机风一般推门溜了。

 

杨修贤接住那个红得万分热烈的爱心抱枕,低头一看,忍不住唇角轻掀,眼里映出的光都是柔软的。

 

可惜,若是他知道今天的赵云澜即将遇见谁,而那个人又会在他们的生活中掀起怎样的波澜,那他大概这会儿就笑不太出来了。

 

但生活最不缺的,就是意外。

 

##

 

赵云澜回了家一趟,带上他的配枪和证件,骑着他那辆无比拉风的黑色DUCATI重机车直奔龙城大学,特别调查处那边接到报案已经提前派了人过去,赵云澜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往案发地,远远便看到某栋楼前里三圈外三圈地围着人,放眼望去,人头攒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阵仗是哪儿的超市促销免费送鸡蛋呢。

 

赵云澜找了个空地把他的宝贝爱车一停,就往人堆里挤,试图杀出一条生路,也不知道负责维护现场的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硬是能给围成这样,又不是蒙娜丽莎来龙城办巡展来了,大白天的都不去上课凑什么热闹。

 

待赵云澜成功挤出人群时,热得他汗都快下来了,长腿一迈跨过了警戒线,看守的警察立马围了上来喝住他,那人是张生面孔,年纪不大,估计没见过他本人,要不然也不敢拦这位体系内出了名的鬼见愁。赵云澜心情正暴躁着呢,一摸后兜,准备直接把证件甩对方一脸,这一摸就坏了事了——

 

兜是空的。

 

鬼知道是不是刚刚挤进来的时候掉地上了。

 

赵云澜回头一瞅那乌泱泱的人群,直接放弃了回去找的念头,反正这玩意儿也没人敢捡,捡了也没用,等一会儿人群散了再原地去拿就是了,去看现场要紧。

 

“老赵,你怎么才来啊。”好在现场还有其他人可以帮他证明身份,祝红是他们特调处的法医,长得特盘靓条顺的一姑娘,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看他一眼,转头忙跟旁边见习的小警察解释道,“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特调处处长赵云澜,你让他进来吧。”

 

“哎,对、对不起啊,赵处您请。”

 

赵云澜看那小孩儿一脸诚惶诚恐又带点崇拜的样,挑了挑眉,摆摆手进去了,只留下一个倍儿潇洒的背影。

 

他眼睛往地上一扫,回头看祝红:“尸体呢,不是说碎尸案吗?你们不会已经都给敛起来了吧?”

 

祝红瞥他一眼,淡淡道:“没呢,你往上看。”

 

“卧槽!”赵云澜眼一抬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终于有些明白过来外边那些人都在看什么了,他蹙着眉,眼神收得很冷,“这届凶手很嚣张啊,他别是以为自己在搞艺术展呢吧。”

 

案发地点是在龙城大学的小礼堂,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建筑还保留着一百年前建造时的哥特式风格,红墙尖顶,上方嵌着一面钟,外墙面覆满了无数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在青葱的掩映下又零星透出底下深红的砖墙,看起来格外有历史文化底蕴。然而此刻,在那密密麻麻的爬山虎之间,正悬着一颗面色惨白的人头,黑黝黝的长发有一部分缠绕在藤蔓上,还有一部分则披散下来,随风轻轻飘动着。

 

“她”还睁着眼睛,漆黑而空洞地望着前方,口中含着一朵怒放的红玫瑰,不时还有鲜血从断颈处缓缓滴落,在一片幽幽的深翠之中,这画面诡异又艳丽得让人毛骨悚然。

 

“其余肢体呢?”

 

“暂时还没有找到,被害人被发现是在今天的清晨六点二十三分,一个早起晨跑的学生路过,发现不对,立即报案,市局接到通知之后就派人过来了,但因为作案手段极其残忍,性质恶劣,所以又联系了我们特调处过来看看。”

 

“被害人身份确认了吗?”

 

“还在排查中,但怀疑有可能会是本校学生。”

 

赵云澜抬头又盯着那颗阴森森的脑袋看了一会儿,忽然眼神一顿,他眯起眼一扫,突然开始往后倒退,一边退一边继续打量着小礼堂墙面的那些爬山虎,祝红见他越退越远,都快撞上后边的人了,终于忍不住出口叫了他一声。

 

“老赵!”

 

赵云澜冲她摆摆手,下一秒他自个儿的后背猛地贴上暖乎乎的什么,但他都没功夫马上回头看一眼,而是一拍大腿,双眼火热地盯着墙面上的爬山虎,喃喃道:“果然有蹊跷,这王八蛋在里边藏了字,S、L……”

 

“U、T。SLUT。”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温润清透的低沉男音,紧接着补完了他的话,赵云澜一愣,猛地一回首,就见到一个穿着白衬衫,带着副窄框眼镜的男人也正望着他。

 

明明是盛夏,那人却连白衬衫的扣子都稳稳地扣到了最上方,两臂还扣着对棕色的皮带袖箍,眉眼清俊,皮肤白皙,手里还抱着本书,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漂亮。

 

“赵处长。”对方很含蓄地对他微微颔首一笑。

 

“您是……”赵云澜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认识自己,但下一秒他看到对方递给他的证件就瞬间明了了,原来是被他捡到了。

 

“我姓沈,沈巍。”男人轻轻扶了下眼镜,继续自我介绍,“在龙城大学生物系任教。”

 

“哦,原来是沈老师,失敬失敬。”赵云澜恍了一下神,盯着对方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有些火热起来,高冷斯文禁欲系美人,还是个大学老师,我靠,这人完全是按着他口味长的吧。

 

看来是老天也不忍心看他这么一天怒人怨的大帅哥继续单身,给他找机会牵红线来了。

 

“赵处长客气了。”沈巍点点头,又越过他往远处墙面上挂着的那颗人头看了几眼,忽然一蹙眉。他是天生的一双桃花眼,秀丽如画,本该眉目含情,但有那么一股清清冷冷的气质压着,就跟春冰未融似的,遥遥又带着一丝距离感,若即若离的美。

 

“怎么,沈老师又发现什么了?”赵云澜故作关切地凑近,对方一抬眼,那纤长浓密如鸦羽的睫毛就跟眨在他心尖上一样,搔得他一阵发痒。

 

沈巍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迟疑道:“上面的那个……有点像我的一个学生。”

 

“宋静茹。”

 

赵云澜神色瞬间一凛,收起了他那些不合时宜的心跳加速,咬开笔盖抽过沈巍怀里的书翻开,龙飞凤舞地留下自个儿的联系方式,再一把塞回到沈巍的怀里。

 

“这线索对我们太重要了,我得先去核实一下,沈老师你要后面还有想起任何相关的线索,直接联系我,私人电话,随打随接。”赵云澜冲他勾起半边唇,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临走前还不忘带点暧昧地笑笑强调道,“十二点也没关系哦,我单身,不会吵着谁的。”

 

沈巍愣了一下,像是有点不知所措地将手里的书又抱紧了一些,耳尖微微透出红,才低声说了句:“好,我记住了。”

 

赵云澜调戏成功,美得他一颗心都快飞了,一路走回去的时候哼着小曲,连脚步都跟着轻快了不少。

 

而沈巍静静地站在那儿看了赵云澜的背影许久,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封,直到对方再次转过身回头看时,才垂眸反应过来似的迅速后退半步,将自己隐入了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看来是不记得了啊……”

 

一声轻叹,如水滴入湖面,没有惊起丝毫涟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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