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叼走了的棒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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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勉贤】成双(2)

预警:现代都市刑侦paro,本文主CP为沈巍X赵云澜+沈勉X杨修贤,但早期会存在沈勉→赵云澜和杨修贤→赵云澜的倾向,没错就是人人都爱赵云澜,剧情狗血,逻辑死掉,谨慎入坑

天啊我为什么正经地写起了刑侦剧情……下章还不知道能不能写到勉勉出场,希望大家别觉得剧情无聊qwq然后非专业人士,如有各种bug请见谅

补了文名的连载tag,方便大家订阅追更

前期可能有点慢热,等角色全都出场开始有交集之后会好一点的,大概吧【。

请给我更多评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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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沈巍提供的线索,死者的身份迅速得到了确认,正是17届生物工程系大二的学生宋静茹。

 

现场的物证采集完毕,相关的照片也都留了底,见习的小警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架老式的爬梯,献宝似的哼哧哼哧搬到赵云澜面前支开,偷偷瞥他一眼,那讨好又带点憧憬的小眼神让赵云澜十分受用,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道了声谢,那小警察直接从耳朵尖一路红到脖子根,就差脑袋顶上具象化地飘出两缕青烟了。

 

赵云澜觉得有趣,忽然朝他伸出手往他肩上摸了一下,对面的小孩儿瞬间僵得像座石像,还是在火上烧得滚烫的那种,祝红不动声色地瞪了他一眼,赵云澜只是浑不在意地挑眉坏笑一下,抽手晃了晃指尖捻着的一枚藤叶。

 

“抱歉,吓到你了?”

 

“没、没有。谢谢赵处。啊,队长叫我…那个我、我得先走了……”

 

“行,你去吧。”

 

祝红看着那个同手同脚走远的年轻小警察,又扫了眼旁边溜溜吹着哨的老流氓,半是鄙夷半是微妙地嗤道:“我真是以有你这样不要脸的领导为耻,刚毕业的小孩儿都不放过,还想老牛吃嫩草啊?”

 

哨声一顿,赵云澜不干了:“诶诶祝红同志你怎么说话呢,我年方二八一枝花,人见人爱的一大帅哥,到你嘴里怎么就成掉价的老黄牛了?诋毁领导小心我扣你这个月奖金啊。”

 

“随你便。”祝红转过脸懒得搭理他,边戴上手套边绕过他往梯子下走,没两步就被赵云澜一横手臂给拦在了外边,手上套了半截的橡胶手套也被对方半道截胡摘了过去。

 

祝红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赵云澜,你又干嘛?”

 

赵云澜娴熟地两三秒撸好手套,又是轻佻地一个口哨,双手攀着梯子扶手往上一蹬,回头冲底下的祝红揶揄地眨了眨眼,笑得又痞又男人味十足的笃定:“爬梯子这种危险的事姑娘家家的就别干了,交给你家领导吧。”

 

祝红默了两秒,垂下眼:“你先悠着点别闪了你的老腰吧。”

 

赵云澜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身手敏捷地爬到悬挂受害者脑袋的地方,仔细观察了两眼周边,又用手机近距离拍了几张特写,他看着那张失去生气的惨白又年轻的脸,和她口中绽放的那朵鲜红玫瑰,脸上的笑意渐渐敛起,神情冰冷而沉默。

 

女孩黝黑的秀发被人牢牢地缠在爬山虎藤上,都是死结,一时很难解开,赵云澜捏着手里的军刀,犹豫了一下,轻轻避开头发割断了旁边的藤蔓,将“她”从爬山虎的簇拥中解救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进祝红递给他的装尸袋里封好,才单手扶着下了梯子。

 

“挺年轻的,还是个小美人,可惜了。”赵云澜扯了两片爬山虎的叶子随意抹了抹他刀尖的血,顺手将沾血的手套也丢到证物袋里,仰头静静看着那满墙生机古翠的爬山虎良久,越看越觉得底下的砖色红得令人不适,透着腐肉般黏稠不均的暗红,像是刚吃过人仍未餮足的一张血盆大口。

 

“怜香惜玉了?”祝红斜他一眼。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很奇怪吗。”赵云澜也回瞟了她一眼,对这个问题不可置否。

 

没等祝红说话,他又一个转身走到了前面,头也没回,语气恢复平淡:“你先回去吧,尸体送检,报告出来发给我,让市局的人再注意搜索下校内和附近三公里之内的区域,看能不能找到剩下的部分,还有,被害人家人那边让小郭去联系了吗?”

 

“通知他了,宋静茹不是龙城本地人,父母都在C市,赶过来起码要一天时间。”

 

“行,我知道了。”

 

“你不跟我回去?”祝红看着赵云澜独自跨上摩托车,戴好头盔,脚下油门骤然轰鸣,目的地却是往另一个方向,不由好奇出声。

 

赵云澜腾出一只手往后挥了挥,示意道:“没事,我去被害人宿舍找她几个舍友先了解点基本情况,晚点回去。”

 

这一聊便又是几个小时,赵云澜这人出了名的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嘴上功夫好得很,市局上上下下都被他打点得服帖,更不必说应付几个还没踏上社会的年轻小姑娘。从一开始的堤防拘谨到后来越发放松的口风,赵云澜的确从这番谈话中得到了不少他想要的信息。

 

“所以宋静茹现在是单身状态?”

 

“应该是的,她和她前男友都分手三个多月了,最近也没听她说过有交新男友啊。”

 

“她那个前男友叫什么名字?也是本校的吗?两人因为什么事分手的,后来还有没有再跟她联系过?”

 

“好像姓方,是我们学校土木系的大四学长,现在应该已经快毕业了吧。具体因为什么分手的,这我真不太清楚……我们寝室就她一个外地的,她性子也冷傲,跟我们其实平时也不太主动交流。”

 

有个姑娘忽然小声插了一句:“我听说是因为她男朋友发现她在外面的事,把她甩了……”

 

赵云澜饶有兴趣地看向她:“外面的事?”

 

“啊,我也就是道听途说。她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平时周末都有出去打工的,说给淘宝店拍拍片试试衣服什么的,所以这次她几天没回来我们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大家周末都没课,但之前班里有人在酒吧外看到她大半夜上了一辆豪车,据说那车好几百万呢,也没听她提过有什么特别有钱的朋友之类的,所以就有人传她是被……那个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她被人包养了?”

 

“嗨,谁知道呢。”那个脸上长着小雀斑的姑娘抽了抽鼻子,有点尴尬地挪开眼睛,“这事现在也不算稀奇了,她长得漂亮有那个资本,男朋友又没什么钱,心思活络点想走走捷径,我们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再怎么,脚踏两只船是有点过分了。”

 

“她那男朋友虽然没什么钱,人还是挺帅的,学习也好,听说都已经保研了,当年好像也是15届的土木系系草吧。可惜了……”

 

赵云澜微微眯起眼,沉声打断对方:“那个说看到她在酒吧的人,是谁?”

 

“魏书。我们班一富二代,学习不怎么样,但是挺爱玩的,龙城各大娱乐场所他都熟。”

 

“谢了,我回头跟他打听一下具体情况。顺便问一句,宋静茹和她男友当时分手以后,是什么反应你们还有印象吗?”

 

“好像挺消沉的,后来似乎还有去找过那男的,但详细是个什么情况,我真不知道,她跟我们关系都不怎么样,也不会跟我们主动提这些。”

 

“按你这么说,宋静茹在学校里基本没什么好朋友吗?”

 

“可以这么说吧,至少我印象里是没有。”

 

赵云澜见暂时再获取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合起手里的记事本,正要起身,忽然福至心灵地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沈巍这人,你们认识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几个姑娘眼睛都亮了,七嘴八舌地回道:“啊,是说沈教授吗?认识,当然认识啊,龙城大学生物系谁不知道沈教授呀。”

 

“对啊,沈教授的公开课可是出了名的难选,其他系的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过来听,每学期选课的时候还有专门拼手速给人代选他的课的呢!”

 

“别说公开课了,那么晦涩的专业课都有人偷偷溜进来旁听,每次点名永远实际人头远超名单册上的数量,教室根本没什么空座,有时候自己班里的学生稍微来晚一点都可能没地方坐呢。”

 

赵云澜故作随意地笑了笑,指节轻轻扣在笔记本的硬壳封面上:“嚯,够受欢迎的啊。那你们知道……沈教授他,有女朋友吗?”

 

“好像没有吧……这个,跟案子有关系吗?”一个姑娘迟疑着抬起头,“沈教授绝对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我也没说他做什么了呀,就是随口问问。”赵云澜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行了,今天谢谢你们的配合,我后面还有事先回去了,这是我的名片,后续如果你们还想到什么遗漏的问题有必要补充的话,打上面的座机就行。”

 

三个姑娘一一点头,跟赵云澜客气地道了别,直到赵云澜从宿舍楼走出,骑着他的机车一骑绝尘远去,从上方某扇窗口探出的一双目光才缓缓收回,隐在一片被风拂动的窗帘之后。

 

赵云澜本来还准备去魏书宿舍跑一趟,但市局那边一个电话过来,说是刚刚发现了剩余的尸体,问他要不要过去现场,因为抛尸地就在龙城大学的北校区,所以赵云澜再三思考之下,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询问魏书的任务他交给了处里的林静。

 

宋静茹的无头尸体是在北校区的人工湖里发现的,近来天气炎热又在微生物繁衍昌盛的水中浸泡许久,被打捞出的尸体已经呈现出明显的巨人观,原本纤细白皙的四肢被泡得肿胀不堪,白色连衣裙紧紧地贴在她变形且布满腐败绿斑的躯体上,小腹如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凸起,里面涨满了一包已经液化的软组织,断颈处肌肉被泡得无比苍白,散发出一股不太愉快的气息。

 

因为七月底很多专业已经提前放了暑假,学生走了个七七八八,只有个别还有课或是有暑期实习的同学留在校内,而学校为了方便集中管理,节省人力,就将北校区剩下的几十个学生都调到了南校区的空宿舍居住,所以这段时间北校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会去,若不是调动警力全校范围搜查,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宋静茹的尸体。

 

“死亡时间现在能确定吗?”祝红不在,赵云澜只好转头询问在场的市局法医。

 

“根据尸斑,腹部膨胀程度和手脚皮肤的皱缩位置来看,初步判断死亡已有48小时以上。但夏天气候炎热,尸体又长时间泡在水中,时间很难做到特别精确的定位,很有可能会出现一定误差。死者的头是被祝法医先带回去化验了吗?那个如果没有泡水的话,死亡时间判定可能会更容易一些。”

 

“我知道了,一会儿运回去一起验,让祝红一起做个比对看看。”赵云澜按了按太阳穴,昨晚刚下了场暴雨,今天的日头又好得有些过分,火辣辣地烤着他干灼的皮肉,再被四周令人作呕的腐尸味一熏,饶是赵云澜饿了一个上午也瞬间没什么胃口了。

 

他手伸进裤兜里掏了掏,摸出一支烟,叼进嘴里,低头掀开火机盖正要点,忽然瞥见尸体的右手腕似乎有一道宽约3-4cm的环形紫红瘢痕,因为全身尸斑都已经蔓延得比较明显,之前初看他也没有太注意到这个细节。

如今这不经意的一眼,却让他觉出异样来。

 

“丁法医,这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啊?”

 

“这个位置,可能是手表带吧,具体最好还是回局里检查一下才能确认。”

 

“不、不太可能是手表。”赵云澜神情严肃地打断了他,咬着烟伸手指向尸体另一侧被裙摆有点遮挡住的左手,低声道,“我看到她左手上也有,我怀疑……是被捆绑过留下的痕迹。”

 

“啊……也的确有这种可能性。”市局的法医丁浩上前蹲下身捏着尸体的手又仔细看了两眼,给出了自己的结论,“但不太像绳子,太粗了,皮肤的磨损程度也有出入。应该是更光滑,均匀,扁平但是又有规则形状的东西。”

 

赵云澜一挑眉,脱口而出:“比如……女式皮带?”

 

丁浩犹豫了两秒,点点头:“很有可能,我暂时想不出更合适的答案了。”

 

不。还是有的。

 

赵云澜侧过身,指尖掸了掸手里的烟,脑海里不知怎么浮现出了上午刚刚见过的某张漂亮脸蛋,他眯起眼,辛辣的烟雾在舌尖转圜过一圈,慢慢呼出,嘴角自嘲地一扬。

 

但愿是他多想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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